两地向上爬去
不一会一阵杀猪般地惨叫从祭坛上传來不一会周仓一手抓着合肥候的右脚如拖着死狗般直接从楼梯上拖了下來
周仓下一步合肥候的头便重重地撞一下台阶周仓从九层祭坛上下來合肥候的头便一一撞击了每一层的台阶
当周仓把合肥候拖到管彦面前时合肥候早已沒有力气惨叫只得蜷在一旁哀嚎
头上的九龙金冠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合肥候蓬乱着头发本就肥硕的脑袋因为多次的撞击台阶而显得更加肿大
“合肥候”管彦轻喊一声
本蜷缩在一旁的合肥候一听管彦唤名忙一个翻身跪在管彦的面前略带哭腔地颤抖地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都是王芬逼迫所为求将军饶命啊”
合肥候的双手紧紧地抓着管彦的靴子磕头如捣蒜
现在的合肥候害怕的浑身颤抖汗水和泪水混着灰土在脸上行程一块块的土浆样子狼狈之极
管彦见合肥候如此模样不禁心生恻隐之心想这合肥候借皇族蒙荫本因衣食无忧安然度过一生若不是王芬心生野心而拉合肥候出來作为挡箭牌恐怕这合肥候还在安稳地过着逍遥侯爷的日子
管彦叹了一口气伸手想去扶起合肥候
想不到管彦的手刚碰到合肥候的肩旁合肥候如被电击般大声哀嚎起來:“饶命啊将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管彦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道:“起來本将军不会杀你你毕竟是皇室宗亲须交由陛下定夺”
合肥候现在只要不杀他就好以后谁处理如何处理到时再说合肥候又连连磕头:“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不杀之恩”
管彦烦躁的挥挥手:“带下去带下去”
合肥候被拖走后管彦的耳朵总算清净了点
“戏军师立刻休书将今日之事禀报朝廷顺便让人把合肥候押送过去请圣上定夺”
戏志才微微一抱拳:“喏”
这时沮授上前一步说道:“主公何不借此机会取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