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闲云野鹤一般逍遥自在。
特别是元丹丘平日里最见不得那些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之徒。
只要听闻何处有此类恶人出没,他定会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去,以独门绝技将其毒杀。
不仅如此,元丹丘行侠仗义后,总是如一阵清风,悄然离去,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和名声。
此时,宴会开始之前,裴徽特意安排下人端来了洗手盆供宾客们净手。
元丹丘看见一旁的香皂,立刻犹如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迫不及待地用它来洗手。
洗完手后,元丹丘只觉双手仿若新生,洁净得犹如无瑕美玉,更有一股淡雅的余香如丝如缕地萦绕在指尖。
他不禁惊叹出声:“这莫非就是近来天工阁所出的香皂?”
“此皂的确神奇非凡啊!”
裴徽当下便豪爽地说道:“前辈若是喜爱此物,晚辈自当命人备下整整一车,随后派专人送至前辈位于华山的住所。”
元丹丘听言,心中略感惊讶,毕竟一车香皂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他并未多言推辞,只是微微颔首,如春风拂过湖面般表示默许。
待众人依次入座桌案之后,元丹丘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刹那间,茶香如精灵般四溢,沁人心脾。
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再次称赞起来:“这想必就是最近风靡大唐各地的的炒茶吧,果真滋味醇厚,令人回味无穷啊!”
紧接着,他夹起几筷子菜肴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品味一番后,更是连连叫好:“这便是炒菜吗?味道当真鲜美可口至极!”
随后,元丹丘的目光被桌上精美的琉璃茶具吸引住了。
只见那套茶具晶莹剔透,宛如梦幻中的水晶宫,比美玉雕琢而成的还要漂亮很多。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拿起其中一只茶杯仔细端详把玩起来,并由衷感叹道:“这些竟然都是出自天工之城的琉璃制品,实在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仿佛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珍宝。”
裴徽面带微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前辈,晚辈稍后会吩咐下人准备一车炒茶以及另一车精致华美的琉璃用品,送往您在华山的住所。”
元丹丘闻听此言,脸上顿时流露出深深的感慨之色,不禁赞叹道:“裴帅当真是出手阔绰、气度不凡,这一送,便是价值数万贯的巨资。”
一旁的李太白犹如被猫挠了心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询问道:“师叔向来对这些尘世间的俗务漠不关心,怎会知晓炒茶、琉璃还有香皂、炒菜等等这些事物呢?”
元丹丘微微一笑,那张普通之极的面容上竟然宛如那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解释道:“贫道即便不想了解恐怕也难做到啊!”
他顿了顿,接着笑道:“近来,贫道恰似那闲云野鹤,云游四方,每抵达一座城池寻觅食物果腹之时,常常会遇到店家特意安排人手朗读报纸上的内容。”
“那些贫道所听闻的关于炒茶、琉璃以及香皂、炒菜的种种讯息,皆是源自于那些报纸之上。”
“甚至连你勇刺安禄山这一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是通过阅读报纸才得知的。”
“原来如此。”李太白一脸恍然,紧接着又追问道:“师叔难道如此富有,每至一城都专门前往那天工美食楼享用佳肴吗?”
元丹丘连连摆手,否认道:“哈哈,贫道可没有那般财大气粗。”
说着,他瞪了李太白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恰恰相反,贫道我可吃不起那天工美食楼里的饭菜,向来都只是在那些普普通通的食肆里头解决温饱罢了。”
接着,他稍稍顿了一顿,又继续补充道:“不过呢,即便是这些寻常的食肆,它们无论是在宽敞的大厅当中,亦或是幽静的包厢里面,都会放置着一些报纸以供客人们阅读或者聆听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