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先吹头发?”
沈满知确实有点饿,但还是跟着他走近了浴室,她侧过身,看见男人眼底略显疲惫的红血丝。
“你几点回来的?”
秦宴风捻开她额前碎发,手指在她发间穿过,“九点多。”
晚上九点多回来,照顾她,还提前给她备好粥,熬到两点。
她还说他一点都不好。
沈满知索性背靠着盥洗台,头发在他手里托着像轻柔的绸缎,她微抬着下巴,刚好看到他正张脸。
“香江的事不太顺利吗?”
秦宴风指腹轻轻按压她的风池穴,“还好,已经处理完了。”
浴室开着暖灯,顶光从秦宴风身上倾泻而下,连微垂的长睫染上暖色又在眼帘下打了一方阴影。
从沈满知的角度看来,他的唇角是微微翘起的,唇色有些红。
她视线微垂,刚好落在了修长脖颈的喉结上。
沈满知盯着看了会儿,正准备撇开眼,顶着薄薄一层皮肤的喉结突然滚了下。
性感撩人。
她倏地抬眼。
秦宴风好似一直就盯着她,温柔地接住她的视线,那眼底掠过浅淡的笑意。
他问,“看什么?”
看什么你不知道?
沈满知心底冷哼。
秦宴风只是笑了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问的是她感冒的症状。
她摇摇头,而后又开口,“我又不是小孩,不舒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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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秦宴风语气有些淡,挂好吹风,又在她头上几个穴位轻轻按摩,“之前你在电话里还骗我来着。”
打架受伤,骗他说是多米尼加复查。
沈满知眨眼。
“忘了?”
秦宴风眼底的笑意消散几分,语气微凉,“那你在电话里说其他话,也都忘了?还是因为当时喝多了,随口说的话已经记不起来了?”
沈满知耳尖微红,她自然记得。
可看着秦宴风这般模样,她眉梢轻挑,“怎么会呢。”
她眼睛会勾人一样,瞳孔映着顶光,笑意懒散。
“你想先听哪句?”
秦宴风喉结再次滚动,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靠近,与她的唇若即若离,盯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沉,“说你想我。”
沈满知神色凝住,心跳蓦地加快,明明哪儿哪儿都没有接触,但全身都像是被抚过一层电流,让人心痒难耐。
她笃定,她要是敢在这样的姿势下说这句话,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可转念一想,这是秦宴风啊。
是她在电话里可以无所顾忌说出那些亲昵话语的人,也承认,是她很想见的人。
于是她主动贴上他的唇,低声呢喃,“我很想你。”
意料之中,唇上碾过来的力度瞬间加重,伴随着秦宴风略带强势的占有欲气息,将她寸寸缠绕。
直到她肚子传来咕咕响声,缠绵的呼吸才分离。
沈满知轻呼一口气,抬手抵在他身前,语气软了几分,“饿了。”
秦宴风呼吸渐沉,似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他自始至终都算冷静克制,撑在她两侧的手忍着没圈她的腰身。
最后只是提溜起她左侧滑到肩头上的睡衣领口,又往后拉了拉,才道,“走吧。”
沈满知愣了两秒,转身朝向镜子看去。
棉绸睡衣,领口有些低,她随手拽了一件睡衣去洗澡并没有带内衣。
这人真是......早不提晚不提。
她抿唇有些不快,重新整理好睡衣走出去。
秦宴风给她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