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大事办成,定然会有办法破阵,那可能是用上举国之力,不是我一人之力。”赵谈感觉臧玄蛟还是想出去的,决定再说一说。
“我自己知道怎么破阵!你们不行!”臧玄蛟的声音忽然变低,显出落寞感,“愿意帮我的人,没有破阵之力,有破阵之力的人,我给予万般好处,也不愿帮我。唉,命该如此。”
赵谈的眼睛亮起来:“龙皇,是谁有破阵之力?我去请他来。”
“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看在你真想救我,还有些忠诚的份上,你给塔吉坦带个东西吧。”
听到了什么?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赵谈瞪眼张嘴,呆了一下才回过神。
“谢谢龙皇!”赵谈朝阵中深鞠一躬,“晚辈感激龙皇相助,定然不负龙皇所托,以后大事办成,一定用尽千方百计来救龙皇。”
那股黑烟轻转一圈,托起赵谈的手,从烟中掉了一张符纸在他手上。
符纸无字无画,臧玄蛟说道:“你带给塔吉坦,他自会看到我交待的事。”
声音刚落,黑烟渐渐缩入阵中,很快已不见。
再次感谢了臧玄蛟,赵谈满怀兴奋回了固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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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拿到臧玄蛟凭证的事给秦逸讲了,又让秦逸安排他快些下山。
秦逸打点好了,他连夜下山,一路匆匆,坐马车颠得腚疼腿疼也不歇息,十月初二下午,赶到了狂龙岛。
他先见了赵锏,给他找个房间洗漱换衣后,再去见塔吉坦。
见面后,客套几句,赵谈满面笑容把符纸递给塔吉坦。
塔吉坦有些迷惘又有些忐忑,捏着符纸凝看半晌,那符纸才逐渐显现字迹。
看完后,塔吉坦惊讶挑挑眉,又抬眼疑惑看了看赵谈,再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
这反应不对呀,不是该郑重宣布,愿意帮赵谈他们么?
“塔吉坦法师,龙皇让你以哪种方式跟我们合作?”
塔吉坦没回答,把符纸递给赵谈。
赵谈一看已有字迹的符纸,两眼一黑,差点儿晕过去。
上面写着:若敢参与世俗争权,永不教你任何功法
这臧玄蛟明显是不许塔吉坦帮任何一方,当时不给赵谈明说,竟藏了这么个暗招。
“邪魔黑龙!活该你被镇压,有通天的本事也用不出来!”
赵谈把符纸狠狠扔到地上,用劲太大,他的身体晃了晃,头晕胸闷。
赵锏派个老兵扶他休息,他阴沉着脸出门,看也没再看塔吉坦一眼。
有臧玄蛟表态,塔吉坦不肯引荐鄂日浑去当大祭司,但也不好再留在狂龙岛,向赵锏辞行。
塔吉坦走后,赵谈吃着散郁气的药,还头疼着呢,又琢磨别的办法。
十月初四,鄂日浑发来灵符,已向赵遗策辞行。
赵遗策挽留不住,鄂日浑因当大祭司的事落空,自去山中静修。
本还想着有没有别的办法再让鄂日浑当大祭司,这鄂日浑都走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赵谈感到天旋地转,苦心竭力奔波来去,结果空忙一场!
他两眼呆滞,丢了魂儿一般躺在床上不吃不喝。
赵锏劝他不要总想这些,还是踏实练兵,开拓海外势力为好。
他不听,赵锏不再劝。
虽然观点不同,赵锏还是给他请当地最好的医师,他才没有一病不起。
十月初八,缓过劲的赵谈又约好在十全土堡见秦禄、万龙勃,那些情况他们也知道。
万龙勃还要在十全土堡办婚宴,他们以参加婚礼的名义见面也不惹人怀疑。
见面后,万龙勃应付了一下婚宴上的宾客,就找了间僻静屋子和他们密谋。
赵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