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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师徒也知道罗成跟秦琼的关系,那是啊,自己要杀他的表哥,他能不着急吗?尚师徒说:“罗爵爷,刚才我的话您也听到了。我跟秦元帅可以说是惺惺相惜,知己的朋友。只不过,今天定下赌约,不是我死就是他亡啊。故此,刚才才下此毒手。还望罗爵爷见谅,毕竟我们是两国仇敌呀!”
“嗯?”罗成一听,“姓尚的,你这话说什么意思呀?难道说你在指责本爵刚才出手相助秦琼吗,啊?哦,我们就不是两国仇敌吗?告诉你,在战场之上,我要见到秦琼,也会把他给杀了。但是……”
现在,罗成得圆自己刚才的行为。您看,在方丈室里,自己怎么在丁彦平面前说的,好像早已经跟秦琼断绝关系了,从不往来了,那秦琼就是贼,这了那了的。没想到,见到秦琼被人所伤,当时就不是自己了,就忘记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了,出手相救秦琼。而且,甚至跟丁彦平都要翻脸。那么现在怎么再让丁彦平相信自己呢?别忘了,现在自己是要前去帮办东岭关的铜旗大阵呢。铜旗大阵,丁彦平说了,是他与平衍大法师两个人研制出来的。我过去帮办铜旗阵,明着是帮大隋。暗地里,我还得帮我表哥呀。那我怎么能够让丁彦平相信我,把这大阵的奥妙告诉我呢?我不知道大阵奥妙,那还是帮助不了我表哥呀。所以,现在还得用言语把刚才自己的行为和言语相矛盾的地方再给他圆过来。
“哦?”丁彦平一乐,“这我就不明白了,那你到底是要杀秦琼啊,还是要帮秦琼啊?”
“哎呀,义父大人。呃……这话怎么说呢?刚才呢,要是没这件事儿,我也就憋在心里头不跟您说了。为什么呢?有些事情啊,不太好解释。但是,刚才发生这件事了,如果我不解释,也许义父您还有尚师徒还都以为我罗成真心帮助那贼人秦琼呢,跟秦琼他们是一伙的呢。不是那回事儿,不是那回事儿。
“说我跟我表哥关系好吗?好!现在义父,我敢这么说了。刚才呀,不必要。现在,既然咱……咱咱这个事啊,发生到这个程度了,我呀,也就不隐瞒了。我跟我表哥关系真好啊!我表哥那个人你们也看到了,尤其是尚师徒,你也见到了,你刚才也说了,我表哥是个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人人爱呀!我罗成也是个英雄啊,我也敬仰啊。我要是不敬仰,那我就成了个卑鄙小人了,对不对?当年我父王极力地想挽留秦琼在幽州,我当时也是苦苦哀劝呐。可是呢,我那表哥事母至孝,非得要回去。这拦不住啊,这才把秦琼放还。其实我们呢,是依依不舍呀。后来,我这表哥造了反了,领着山东义军到了瓦岗山占山为王,这些年也成了气候。
这件事传到我父王那里,咱们关起门没外人呐——尚师徒,要论着,咱们也是兄弟,你义父跟我父王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义父大人,那更不是外人了。所以,我跟你们说实在话。消息传到我父王那里,我父王除了吃惊,也并没有恨这秦琼,他恨不起来呀。但是,又怕遭到朝廷当中奸佞所陷,与秦琼牵连我们家呀。所以,我父王不得不向朝廷表忠心。这一点,大家也都理解。当然了,我父王也叹息,叹息秦琼放着大隋官位不做,非得去做贼。我父王也恨其不争啊。可是我母亲呢,作为秦琼的亲姑母,看到侄儿沦落如此,终日以泪洗面啊,拉住我,就告诉我说:‘成儿啊,你表哥永远是你表哥!甭管到哪个程度,都是你表哥呀!你们兄弟俩私下的感情不能断。当然了,现在你表哥跟大隋那是敌对方啊。万一有朝一日,大隋朝派你去平叛,让你去捉拿你的表哥。两军阵前,你能把你表哥说降了,那是最好的。如果说降不了,娘希望啊,你一枪把你表哥刺死。这样一来呢,你表哥也死在咱家之手,切不可让你表哥被他人所伤,这也有辱我秦家之誉呀!’这是我母亲嘱咐我的。我们家,义父您知道,脾气都这样,许我们自己动手杀人,不许别人杀我们家的人。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