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全听到了,知道是李密给自己找机会。可惜呀,为了保全铁冠道人他们的生命,自己放弃了由打地穴逃脱。那么现在呢,李密又主动地要审自己。程咬金刚才躺在床上,那不是睡着了。程咬金也是利用假睡作为掩护,心里头在琢磨:下一步我应当怎么应付呀?李密现在审我,不知道李密有何办法能放我走?但甭管怎么样,我先跟李密打个配合再说。程咬金打定了这个主意,一看李密又冲自己努嘴挤眼睛,程咬金往下点点头,那意思:我明白了。“我认得你,你不是那个蒲山公李密吗?想当年作为使者跟我和大隋打和的不是你吗?”
李密一点头,“不错,正是本爵。程咬金呐,我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见没?现在你所在的是江都郡衙大牢啊。外面重兵重重,都在那儿把守着呢,你就别想脱逃了。你呀,只有一条路——老实交代!把你的那些同党啊、那些余孽呀……有一个说一个,全部交代出来。当今圣上有好生之德。如果你能够如实讲来,把你怎么进江都城的、怎么进江都宫的经过全部说出来。当今圣上金口玉言,可以饶你不死。如若不然,程咬金呢,你可知道,这江都郡守府衙门各种刑具应有尽有啊。到那个时候,别怪我翻脸无情。虽然过去我作为使者打过和。但是今天,我的职责是和陆大人一起审你。程咬金,识相的,赶紧从实讲来!”说完,李密一抖袍袖,转身又回归公案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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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孝忠一听,冲着李密一点头,对李密刚才的话非常满意。然后,一拍桌案:“程咬金!刚才蒲山公的话你听明白了吗?蒲山公所言即是本官所言!我乃江都郡守陆孝忠。我不愿意为难你。你从实讲来,甭管涉及到何人,你都不要怕,要讲实话。皇上自然会饶你!快说吧!不然的话,难免皮肉受苦!”
程咬金一听,一咧嘴,“哈哈哈哈……皮肉受苦?你能吓唬住我吗?我程咬金滚过多少次热堂啊!什么江都郡守府衙门呢?你以为我怕呀?你去打听打听,我程咬金过堂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呢?估计你还在你娘肚子里头转筋呢吧,啊?!我程咬金是什么人呢?当年人送外号‘净街虎’,净街老虎!我这人吃软,他娘的不吃硬!跟我瞪眼睛?跟我用大刑?姥姥!你试一试!你要想让你程爷爷给你如实讲来呀?好好伺候着!把你程爷爷我伺候利索了、伺候舒坦了,我或许给你讲一两个。要在这里跟我吹胡子瞪眼、跟我拍桌子,你吓唬谁呀,啊?!你陆孝忠吓唬谁?!你李密王八蛋,你吓唬谁?!”
李密一听:你先骂他王八蛋,你骂我干嘛呀?李密心说:这程咬金也够会演戏的。李密说:“程咬金,我们可不想难为你。你刚才说了,吃软不吃硬,让我们伺候你。好啊,你想让我们怎么伺候你?我们的目的就是你能够招供。只要能招供,我们怎么着都行。你尽管提条件,对不对?陆大人?”
“呃,呃,对对对对……蒲山公说得好!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做到!”
“废话!提让你们把我放了,你们也得放啊?我要提条件,当然是你们能做到的了。首先说吧,先给我准备一桌酒席,我饿了!我探地穴,好家伙,我探了半天,到现在那些酒饭全部消化完了。赶紧地再给我准备一顿,我要吃夜宵!没有这顿酒饭,我呀,没力气说话,赶紧地!”
“你放肆!”旁边的捕头马六一瞪眼,“好大胆的反贼呀!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江都郡衙……”
“你放肆!”怎么的?旁边陆孝忠急了,用手一指马六:“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啊?!我跟蒲山公审案呢,你没看到吗?!”
“呃,呃,”马六一看,“大人,我看他这咆哮公堂……”
“这玩意儿这是公堂吗?这是密监!”
“那那……那也是咆哮啊……”
“咆哮就咆哮吧!你没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