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诗曼觉得也有点残忍,但没松口。
肖涵好奇问:「您怎么忽然就催我生孩子了?」
魏诗曼来到门口,贴着房门听了会外边情况,稍后走回来讲:「昨晚妈妈做了个梦,梦到有人抢先一步给李家生了个男孩,你公公婆婆激动的不得了,连着几年都在陪着那对母子。」
肖涵没来由生起一股紧迫感:「妈妈,那女人是谁?」
魏诗曼摇头:「没看清长相。在梦里,她的脸像有云雾遮盖一样,比较模糊,我想看清,可一直没看清。不过—」
肖涵紧张问:「不过什么?」
魏诗曼努力回忆梦境:「不过那人戴有耳钉。」
肖涵问:「是什么款式?确定是耳钉?不是耳环?」
外面客厅的黄昭仪就戴有一对大耳环,魏诗曼知晓女儿的意思:「不是耳环,是耳钉。这个妈妈很肯定。」
耳钉?
肖涵把他身边的红颜知己过滤一遍,发现麦穗、余老师和子都喜欢戴耳钉。
反倒是宋妤和周诗禾喜爱极简风格,身上的饰物通常比较少。
肖涵问:「妈妈,你做梦准不准的?」
魏诗曼说:「有时准,有时不准。比如,我曾好几次梦到你奶奶过世了,但现在身体依旧硬朗。
而我以前怀你的时候,做了个梦,梦到了蝴蝶。第二天你爷爷就说,应该是个女孩。」」
聊了一会周公解梦,母女俩不好在卧室久呆,又出门陪客人去了。
回到沙发上,肖涵不时瞧眼黄昭仪的大耳环,想了想,中间试探问:「昭仪姐,我看你一直喜欢戴耳环,没尝试过耳钉么?」
黄昭仪伸手摸摸耳环说:「耳钉我也有,不过平常不爱戴,喜欢耳环一些。」
其实,以前黄昭仪对耳环和耳钉没什么偏好,喜欢换着戴。
但自从和李恒发生关系以来,每次在床上,这个男人都喜欢咬她的耳垂,拨弄她的耳环后,夸赞耳环符合她的气质,她就没怎么戴耳钉了。耳钉算是成了过去式,封在了尘埃里头。
肖家有亲戚来串门,李恒一家人呆了一上午、吃完中饭就离开了。
肖涵和黄昭仪并没有跟来,而是留在肖家。
回到上湾村,李恒骑上自行车,先是去了一趟隔壁村,给缺心眼外婆送500块钱,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遇着了老同学邹爱明。
邹爱明此时正在河里电鱼,看到他立即伸手大声叫喊:「老恒!老恒!」
李恒把自行车丢一边草丛里,跳到河滩上问:「老邹,你是哪天回来的?」
邹爱明鱼也不电了,从河里上来伸手就掏出一包烟,抽一支塞他嘴里,他自己也塞一根,用打火机点燃说:「我前天到的家,这两天没事做,都在河里搞这玩意。」
李恒扒过竹篓,探头瞧了瞧,「,不错嘛,这么多沙泥鳅和石爬子。」
「漂亮的女邻居夸我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出来两小时七八斤是有的噻,老恒你搞些回去吃,我们家好多巴多,恰不完,根本恰不完。」邹爱明笑嘿嘿说。
李恒没客气:「成,我以前弄这个也是一把好手,但最近两年没咋下水了,你这麻鱼机是哪里买的?」
邹爱明叼着烟说:「不是我的,是我舅舅的,我借来耍几把。不过他好像是从县城买回来的,这东西死贵叻,要100多块。」
现在农村工价涨到了3块,饶是如此,100多块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吸着烟,两人在河滩上忆苦思甜,好生把高中往事回忆了一遍。
期间就提到了刘业江,邹爱明眉飞色舞说:「这哈卵没读书了,听说跟人去了青岛打工。」
李恒接话:「山东青岛?那不是好远?」
邹爱明一拍大腿,吐个烟圈说:「可不是,这孙子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