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小心的伺候着,当即毫不客气的问候了苏我入鹿的祖宗十八代,
“苏我入鹿,你竟然与唐人为伍,难道你要背叛天皇吗?”
苏我入鹿心里一阵苦涩,淦啊,老子可不是你,还想多活几年呢,当即赶紧用汉语回复,生怕陈宇起疑,
“阿倍君别这么说,义父乃是世间万中无一的将领,跟着他我会有更好的前程。”
阿倍内麻吕一听,得,这小子义父都喊出来了,干儿子这是做定了,旋即便用倭国话骂了起来。
苏我入鹿见他骂的不堪入耳,也来气了,上前还给了阿倍内麻吕一脚,恨恨道,
“阿倍君岂敢辱我苏我氏先祖,家父尚在人世,你竟然敢说他已经死了?”
陈宇看的好笑,这俩人狗咬狗一嘴毛,旋即站起身来,朝着阿倍内麻吕重重一脚踹在他脸上,
“废物,本侯就带你好好看看,你这山阳城在本侯的治理下是怎样一番景象。”说罢,陈宇让几名军士拎着阿倍内麻吕来到城中,陈宇的军士正兴奋的在城中劫掠,倭人哀嚎声四起,城里一片狼藉。
“你这个恶魔,你会受到惩罚的。”阿倍内麻吕白眼一番,登时昏了过去。
陈宇咂咂嘴,“没劲,来人,把这货枭首示众,头颅悬于城门之上!”
苏我入鹿当即赶紧上前拍马溜须道,
“义父做的实在太恰当了,此人辱我苏我氏先祖,理当受此酷刑。”
陈宇撇撇嘴,
“你也没好到哪儿去,要不是见你还算听话,你的下场比他惨千百倍!”
苏我入鹿一听,不敢再说话了,生怕说多了惹恼陈宇,自己也和阿倍内麻吕一个下场。
陈宇命全军在山阳城休整三日,此时的唐军士气高涨,甚至有不少队正向陈宇进言,建议继续进军,向平城京进发。
而小野吾人则带着山阳城即将不保的消息,赶回了平城京,苏我虾夷见小野吾人一个人回来,疑惑的问道,
“小野君回来了?我的儿子呢?”
小野吾人跪倒在地,呜咽道,
“苏我君被唐人俘虏,生死不明,我军败退至山阳城,山阳城城主阿倍内麻吕,恐怕也抵挡不住唐军的攻势,眼看,是要破城了!”
苏我虾夷惊的从座位上跳起来,
“你说什么?区区一万唐军便破了山阳城?
”
小野吾人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支支吾吾的说道,
“将军有所不知,这唐人不知得了什么武器,不但有两百步外不见踪迹的射术,更能引来天雷,摧毁城墙,山阳城一日之内,便塌了两处。”
苏我虾夷一屁股跌坐在座位上,喃喃自语道,
“难不成我倭国有天照大神庇佑,还要遭此劫难?不行,来人啊,备马,速速禀报藤原京的陛下,向唐军求和!”
平城京和藤原京离的很近,只一日,消息就传到了倭国的京师,顿时人心惶惶,舒明天皇手足无措的看着下面拜倒的一片大臣,焦急的问道,
“你们可有办法让唐军退兵?若真打到藤原京,我倭国岂不是要随那高丽一般?”
来到藤原京的苏我虾夷忙出列道,
“陛下,唐军此番来势汹汹,我军抵挡不住,不如向唐军求和,以金银许之,方可保我倭国平安。”
但也有反对的声音,中臣镰足当即出列表示,
“陛下,我以为,唐军深入我倭国本土,粮草必然供应不上,我军当大军困之,以待其粮草耗尽,不可轻易议和。”
中臣镰足便是倭国后世藤原氏的始祖,曾师从倭国大儒南渊请安,南渊请安